VMware 替代常见问题合集：评估、选型、迁移与落地
随着 VMware by Broadcom 调整订阅模式和产品组合，“VMware 替代”也成为近期用户讨论的焦点：一定要换掉 VMware 吗？哪些产品需要替换？有哪些可供选择的替换方案和产品？怎么迁移？......为了帮助用户顺利完成从 VMware 替代方案评估到产品落地的一系列环节，我们通过这篇文章，梳理了 13 个 VMware 替代相关的常见问题，并提供详细解答和资料，供用户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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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博通收购 VMware 后，对 VMware 订阅模式和产品方案进行了哪些调整？
2. 现阶段有必要替换 VMware 虚拟化/超融合吗？如何评估？
3. 如何进行 VMware 虚拟化/超融合替代项目规划？
4. 替换 VMware 虚拟化，如何实现虚拟机平滑迁移？对应用的影响降至最小？
5. 国内有哪些可以替代 VMware 的虚拟化软件？
6. 替换 VMware 虚拟化，选型评估时哪些方面需要格外关注？
7. 可以用开源产品替代 VMware 虚拟化/超融合吗？
8. 有哪些好用的 VMware 虚拟机迁移工具？
9. 哪些企业已完成 VMware 虚拟化替代？有哪些经验参考？
10. 想替换 vSAN，有哪些靠谱的方案和产品？
11. vSAN/VMware 超融合替代产品如何选型评估？
12. 哪些企业已完成 vSAN 或 VMware 整体替代？有哪些经验参考？
13. 如何以更低的成本实现 VMware 虚拟化/超融合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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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博通收购 VMware 后，对 VMware 订阅模式和产品方案进行了哪些调整？
2023 年 12 月 11 日，VMware by Broadcom 发布文章 “VMware by Broadcom Dramatically Simplifies Offer Lineup and Licensing Model”，正式官宣“所有 VMware by Broadcom 解决方案向订阅许可证的过渡，并停止销售永久许可证、永久产品的支持和订阅（SnS）续订以及混合购买计划/订阅购买计划积分（HPP/SPP）”。2024 年 1 月 22 日 的博客《终止永久许可和 SaaS 服务》进一步明确了产品的精简方式：原有的 50+ 独立产品精简为 4 个产品组合和附加产品（Add-ons）的形式。
4 个产品组合分别为：面向中小型企业轻量级虚拟化需求的 vSphere Essentials Plus Kit（VVEP）和 vSphere Standard（VVS）方案，和包含更多功能的企业级方案 VMware vSphere Foundation（VVF）和 VMware Cloud Foundation（VCF）。
值得注意的是，VVEP 和 VVS 仅提供虚拟化和集中管理服务，同时 vSphere 许可模式将从按 CPU 许可更改为按 CPU 内核（Core）数量的许可，以订阅方式使用。这对于不少用户，尤其是大量使用高内核数量 CPU 的用户，将带来较大的成本上升。另外，用户若想使用 vSAN 或其他服务，只能订阅 VVF 和 VCF 这两种企业级方案，且方案包含的 vSAN 容量存在限制（每 CPU Core 100 GB / 1 TiB），如要使用更多存储容量则需要额外购买 Add-on 许可。对于仅使用 vSphere 和 vSAN 的用户，VVF 或 VCF 产品强制组合的方式既降低了产品选择的灵活性，同时可能带来成本提升。
更多趋势解读，请参考：一文解读 VMware by Broadcom 产品组合与用户应对策略。
2. 现阶段有必要替换 VMware 虚拟化/超融合吗？如何评估？
首先需要明确的一点是，并非所有用户都必须立刻决定是否要对原有 VMware 产品进行替代或更换为新的产品组合。用户的“决策缓冲时间”取决于以下两个因素：
原来订购的产品服务是否即将到期？如果用户使用的产品服务即将到期，由于无法按原价格续保，可能必须选择使用新的订阅许可，或者停止对原产品的使用。如果不进行续保，相关系统可能不得不“裸奔”（即在没有官方支持服务的情况下继续运行）。虽然在不进行版本升级和功能更新的情况下，部分业务也能在一定时期内保持稳定运行，暂时不需要更换产品，但缺乏原厂技术支持终究是一个潜在的风险点。
仍在使用中的 VMware 产品是否需要进行版本升级或扩容？版本升级一方面可以增加功能、提升性能、修补 bug 和安全漏洞；另一方面，正在使用的系统可能需要随业务规模增长而扩容。如果不采用 Broadcom 的新订阅模式，将无法对原先使用的 VMware 产品进行升级或扩容。在没有版本升级或扩容需求的时期内，不必急着做出更换产品的决定。
用户在“决策缓冲期”内，需要根据当前系统对于现有 VMware 产品的使用情况进行有针对性的分析，对可替代的产品和方案进行调研和充分测试验证，才能做出最符合自身利益的选择。对于不同 VMware 用户（包括仅使用 vSphere 的用户、使用 vSphere+vSAN 的用户，以及使用原 VMware SDDC 产品的用户），VMware 替代的必要性和可行性也有所不同，具体评估请参考文章“一文解读 VMware by Broadcom 产品组合与用户应对策略”和“如何制定 VMware 替换方案？Gartner 这样建议”。
3. 如何进行 VMware 虚拟化/超融合替代项目规划？
首先，用户应充分评估现有 VMware 产品的使用情况和替代必要性（具体请见 Q2 回复）。
在制定 VMware 虚拟化/超融合替代方案时，用户应首先确保维持现有使用 VMware 产品的生产环境稳定运行。然后，开始对虚拟化核心软件 vSphere 的替代产品进行调研和测试。备选厂商最好有能力提供与 VMware SDDC 方案相匹配的全栈产品（包括但不限于虚拟化计算、存储、网络与安全、容器管理、运维管理、灾备、迁移等全面的 IT 基础设施能力），以减少用户在多个独立厂商的产品之间进行选择的工作量和难度，更快地形成可用的备选方案。
根据 Gartner 发布的全球《全栈超融合软件市场指南》，目前具备 VMware 替代能力的成熟超融合厂商包括 Nutanix、Microsoft、志凌海纳 SmartX 等。选择替换方案时，需要重点评估 Hypervisor、分布式存储和虚拟化网络与安全这三个核心产品组件的功能、稳定性和性能是否满足生产级替换的要求。对“生产级替换”的评估条件包括但不限于：
生产级稳定性、性能和实际案例
开放性和兼容性
信息技术应用创新适配状况、自主研发能力、本地服务能力
具体“生产级”能力要求与评估方法，请参考：生产级 VMware 虚拟化方案替换路线与评估。
接下来，基于初步选择的备选方案，构建一个新的基础设施平台用于测试，或作为生产集群的备用集群。在这个新平台上，用户可以通过应用迁移、存储迁移或应用重构等方法，将生产环境的应用软件、虚拟机、备份数据转移过来，组成完整的生产系统。随后，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全面测试和压力条件下的性能与稳定性验证，才能确保新系统的完整性、稳定性、可靠性和业务连续性符合“生产级”要求。并且，在 IT 部门人员熟悉了新系统的运维操作后，用户才可以考虑将新生产系统正式代替原来基于 VMware 基础设施平台的系统。
只有经过以上严谨细致的替换准备，才能确保替代方案顺利接替原 VMware 产品的工作，从而逐步减少对 Broadcom 产品的依赖。否则，如果新系统未经充分验证仓促上线，不断的故障反而会对用户正常的业务开展和后续替换工作带来负面影响。
4. 替换 VMware 虚拟化，如何实现虚拟机平滑迁移？对应用的影响降至最小？
将虚拟机从 VMware 迁移至其他虚拟化平台，一般会使用目标虚拟化平台厂商提供的 v2v 迁移工具，因此迁移工具的可靠性、兼容性，以及如何通过技术优化降低迁移对业务产生的影响，会直接决定虚拟机迁移是否平稳丝滑。
如何保障迁移可靠性
如果迁移过程不稳定，不仅将带来很大的运维风险，还可能无法在迁移预留时间窗口内完成迁移任务，影响业务的正常开展。对于迁移可靠性，用户需要选择技术可靠、迁移高效、操作便捷的迁移工具，同时关注已有用户使用该迁移工具进行迁移的实际案例。
如何保障平台兼容性
用户还需评估迁移工具对 VMware 虚拟化环境、虚拟机操作系统和服务器芯片的兼容能力，保证迁移任务可以顺利开展。另外，目前一些国内厂商的迁移工具无法支持基于 vSphere Distributed Switch（VDS，分布式交换机架构）的迁移，仅支持标准交换机架构（VSS），而将虚拟机从 VSS 迁移到 VDS 有可能会引起业务网络中断，因此会对用户的迁移场景带来一定的限制。
如何降低迁移带来的业务影响
不同的迁移工具，迁移原理也不尽相同，对业务带来的影响也有所差异。以 SmartX 免费的迁移工具为例，SMTX 迁移工具支持用户以在线手动同步增量数据的方式，降低停机同步增量数据的时间：在执行迁移任务时，SMTX 迁移工具会对虚拟机执行快照，然后在线执行数据拷贝，这一过程中源端虚拟机可以保持在线，因此不会影响原有 VMware 集群中虚拟机的正常运行；在全量数据传输完成后，用户可以选择手动同步（不停机）增量数据，或者直接关闭源虚拟机以执行增量数据同步。采用手动同步的好处是：可在虚拟机保持在线的情况下，完成绝大部分增量数据的复制，将大幅减少停机同步时间。源端虚拟机关机后，除了完成必要的数据增量同步外，迁移工具也会自动完成对目标端虚拟机的驱动注入、必要的系统配置等。因此，由于停机时间有效缩短，只需要合理安排停机窗口（非业务时间切换），可将业务影响降至最低。
除了对迁移工具的挑选，用户还可以在迁移项目进行时，通过环境检查和预迁移来保证迁移的顺利进行。具体检查项目和预迁移规划，请参考：VMware 虚拟机迁移指南：10 大关键问题与 3 例用户实践。
5. 国内有哪些可以替代 VMware 的虚拟化软件？
2023 年 Gartner《Market Guide for Server Virtualization》报告中提到的可选替代产品包括 RedHat（OpenShift）、Microsoft（Hyper-V）、Nutanix、华为、志凌海纳 SmartX 等。目前，国内的创新虚拟化产品都是基于 KVM 进行开发。在替代产品评估时，用户应该关注产品的可靠性、稳定性和业务连续性支持能力，以及替代方案在生产环境的落地案例与实际业务承载能力。
其中，志凌海纳 SmartX 超融合原生虚拟化 ELF 在性能、稳定性、可靠性等方面替代 VMware 的能力已经过金融、医疗、制造等行业众多头部客户生产环境验证，并具备众多 VMware 虚拟化替代案例。欲深入了解，请阅读：VMware 升级替代案例合集：20+ 行业用户实践分享。
6. 替换 VMware 虚拟化，选型评估时哪些方面需要格外关注？
目前，国内的创新虚拟化产品都是基于 KVM 进行开发。这些产品在虚拟机生命周期管理、高可用性、资源负载均衡等基本功能上，看似与 vSphere 相差无几。然而，当具体执行每项功能时，它们在性能、便利性以及执行结果的确定性方面的表现，则需要通过测试或在备用环境中的长期使用来进行仔细评估和对比。因此，除了产品的可靠性、稳定性和业务连续性支持能力，用户还需格外关注替代方案在生产环境的落地案例与实际业务承载能力。更多选型建议，请阅读：如何制定 VMware 替换方案？Gartner 这样建议｜SmartX 趋势分享。
7. 可以用开源产品替代 VMware 虚拟化/超融合吗？
在挑选 VMware 虚拟化和超融合替代产品时，不少用户会关注开源的“平替”方案（包括开源虚拟化产品、开源超融合产品和基于 Ceph 开发的分布式存储产品），以节省成本。虽然开源产品没有采购成本，具有社区支持，具有技术实力的客户可以自行开发，但若出现严重故障或漏洞，很难像商业厂商那样通过专业团队提供快速相应、深度解决问题的服务支持。此外，开源产品间存在较大的能力差异，在生产环境中的性能、可靠性和稳定性，需要用户经过长时间运行测试进行验证，若出现重大故障，或性能和稳定性难以满足生产需要，将可能为用户带来更大的业务损失。
对于想要节省 VMware 替代成本的用户，其中一种选项是将传统 VMware 虚拟化架构（基于集中式存储）替换为更经济、弹性敏捷的超融合架构，或将 VMware 超融合（vSAN）替换为其他的超融合存储。相关方案评估，请参考：一文解读 VMware by Broadcom 产品组合与用户应对策略。
8. 有哪些好用的 VMware 虚拟机迁移工具？
将 VMware 虚拟机迁移至其他虚拟化平台，一般情况下，虚拟化替代方会提供迁移的方案或者迁移工具，或者用户也可以采用第三方的迁移工具。例如，SmartX 提供了免费的 SMTX 迁移工具，支持将运行在 VMware 虚拟化平台的虚拟机迁移至基于 SmartX 原生虚拟化 ELF 的超融合集群。该工具支持灵活部署，无需安装任何代理插件，兼容主流 VMware 虚拟化版本，全量数据传输时虚拟机可以保持在线，且⽀持断点续传，帮助用户高效、稳定地进行跨平台迁移。欲深入了解 SMTX 迁移工具，请阅读：VMware 虚拟机向国产虚拟化平台迁移？一文了解 SMTX 迁移工具原理与实践。
9. 哪些企业已完成 VMware 虚拟化替代？有哪些经验参考？
目前国内不少金融、医疗、制造等多行业企业，已使用国产虚拟化/超融合平台实现 VMware 虚拟化替代。以 SmartX 用户为例，据最新出货统计，近 65% SmartX 超融合用户已使用 SmartX 原生虚拟化 ELF 作为虚拟化方案。交通银行、中信建投证券、光大永明人寿、申万宏源证券、宣武医院、榆林市中医院、北京积水潭医院、云南省某州立三甲医院、国内某动力锂电池领军制造商、海澜之家、现代制药等多行业头部企业，已使用 SmartX 超融合（搭配原生虚拟化 ELF）替代 VMware 虚拟化或降低生产环境 VMware 虚拟化依赖。欲了解用户替代实践，请阅读： 一文了解 SmartX 用户的 VMware 国产化替代实践。
10. 想替换 vSAN，有哪些靠谱的方案和产品？
对于同时使用 vSphere 和 vSAN（VMware 超融合）的用户，如果用户高度依赖 vSphere 作为虚拟化核心且希望保留在 vSphere 上运行的虚拟机，但不一定要使用 vSAN 作为存储，可以考虑将大部分数据迁移至外置存储，或选择支持 vSphere 虚拟化的其他分布式存储产品，并与 vSphere 组成超融合系统。这种方式下，用户仅需购买 VVS/VVEP 订阅许可，降低 VMware 依赖程度并节省存储费用。在 vSphere 虚拟化集群中内嵌其他厂商的分布式存储组成超融合系统，国内的志凌海纳 SmartX，海外的 Nutanix 都有非常成熟的解决方案，详细方案可参考：基于 VMware vSphere 的超融合平台怎么选。
也可考虑将 vSphere 和 vSAN 整体替换为其他超融合方案。根据 Gartner 发布的全球《全栈超融合软件市场指南》，目前具备 VMware 替代能力的成熟超融合厂商包括 Nutanix、Microsoft、志凌海纳 SmartX 等。选择替换方案时，需要重点评估 Hypervisor、分布式存储和虚拟化网络与安全这三个核心产品组件的功能、稳定性和性能是否满足生产级替换的要求。
11. vSAN/VMware 超融合替代产品如何选型评估？
如果选择以第三方超融合存储/分布式存储替代 vSAN，除了存储的性能、稳定性、可用性、生产级应用情况，用户也需重点关注以下两点：
厂商的自主研发能力：国内大部分分布式存储是基于 Ceph 或 GlusterFS 进行开发，厂商间对核心代码的掌控能力、售后技术支持能力，以及产品在生产环境中的表现，都存在较大差异。因此建议用户选择具备自主研发能力、基于自研技术提供的存储产品进行 vSAN 替代，为业务提供高性能、稳定性支持。
替代产品与 VMware 虚拟化的兼容性：vSAN 基于 VMware 自有技术，能够保持比较稳定的研发路线图和自我突破能力，并与 VMware 其他产品之间保持良好的兼容性。国内大部分分布式存储是基于 Ceph 或 GlusterFS 进行开发，即便是同样基于 Ceph 开发的存储产品，其性能表现也各不相同。因此，需要通过充分的测试对各厂商存储产品实际自主能力和性能表现进行摸底，也要对各厂商采用的存储技术路线和长期发展潜力进行评估。
如果用户希望对 VMware 超融合进行整体替代，除了替代产品虚拟化和存储本身的性能、稳定性等能力（评估方案请参考 Q6 回复），虚拟化与存储的融合水平，以及厂商产品软硬件兼容性，也是两个重要的考量因素：
虚拟化与存储的融合：VMware HCI 可以通过 vCenter 对虚拟计算资源和分布式存储资源进行统一管理，并且可以通过 Aria Operation 产品实现对计算和存储资源的长期可视化监控和预测分析。客户选择替换方案时，“超融合集群的统一管理能力”也应是重点评估的项目。但对备选替换方案管理界面的要求，不是对 vCenter 界面的“机械复刻”，而是要通过亲自使用，确认集群内的资源管理真正实现了一体化、图形化和自动化。
软硬件的兼容性：VMware HCI 是一个纯软件超融合解决方案，它支持多种硬件，用户可以根据兼容性列表挑选最合适的硬件规格和组件。对于那些不提供广泛硬件兼容性的超融合替代方案来说，客户可能需要改变原有的采购模式和渠道，且现有的硬件设备在替代方案中可能无法得到重复利用。因此，软硬件的兼容性不仅仅是技术问题，而且直接影响到客户超融合系统的总拥有成本（TCO）。以 SmartX 为例，SmartX 超融合具备广泛的硬件兼容性，且支持海光、鲲鹏 CPU 架构服务器和其他国产硬件。SmartX 官网也提供了 SMTX OS 硬件兼容性查询工具，方便用户轻松查找兼容的硬件产品。
12. 哪些企业已完成 vSAN 或 VMware 整体替代？有哪些经验参考？
目前国内不少金融、医疗、制造等多行业企业，已使用国产超融合方案实现 vSAN/VMware 超融合整体替代。以 SmartX 用户为例，锦江国际集团财务公司、某省级人民医院、某省中西医结合医院、某老牌搬运设备制造商等企业，均使用 SmartX 超融合分阶段替代 VMware 超融合架构，承载生产环境核心应用系统。欲了解详细用户实践，请阅读： 一文了解 SmartX 用户的 VMware 国产化替代实践。
13. 如何以更低的成本实现 VMware 虚拟化/超融合替代？
对 VMware 虚拟化/超融合进行替代，不仅仅是简单的产品替换，整个过程涉及到多个环节，包括当前 VMware 环境资源使用评估、替代必要性评估、替代方案和产品选型、测试环境试运行、替代产品采购、虚拟机跨平台迁移、生产环境验证等长时间的人力和成本投入。因此，建议用户选择具备更多 VMware 替代实践经验的厂商，这些厂商往往具备更专业的替代方案、更灵活的迁移工具，对于替代过程中出现的各种问题也具备更成熟的应对方案，可以为用户提供更多技术和经验支持。
在评估替代产品时，用户不仅需要考察替代产品的采购成本，产品的性能和可靠性也是重要的“隐形”成本——经常在运行中出现故障、性能难以满足业务需求的产品，也会无形中增加运维成本，带来业务损失。
用户还可对当前运行 VMware 软件的硬件平台进行评估。如果现有的硬件仍在正常的使用周期和维保期内，应考虑其再利用潜力。尽管这些硬件在替换后不再承载基于 VMware 软件的生产系统，但它们的性能和容量仍能满足生产级要求，应当继续得到妥善利用。一些厂商的整体替换方案要求必须使用特定的硬件型号，无法兼容其他服务器，甚至无法继续使用原有网络设备，这会造成用户资产的浪费。因此，在评估替代 VMware 的产品时，可优先考虑那些能够实现与现有硬件平台兼容的软件解决方案。这样，在生产系统迁移到新平台之后，新的全栈软件方案也可以在原有硬件资源上运行，作为新系统的备份或其他用途。通过硬件利旧，用户可以降低总体拥有成本 (TCO)，获得更加经济、高效和可靠的过渡路径。
此外，能源消耗、空间占用等也是成本评估的重要方面。因此，建议用户综合评估替代方案的各方面成本，选择总拥有成本更佳、能为业务带来更大收益的方案。
【更多提问】SmartX 提供哪些 VMware 替代方案？
作为国内超融合软件市场份额 No.1，志凌海纳 SmartX 为用户提供了自主研发的分布式存储与全栈超融合基础设施，可助力用户实现不同程度的 VMware 产品替代与架构升级：
使用 SmartX 超融合软件 SMTX OS（内置分布式存储 ZBS）替换 vSphere 和/或 vSAN，降低成本的同时满足国产化替代要求、实现架构升级。
使用 SmartX HCI 全栈超融合基础设施（含虚拟化、存储、管理、容器管理、网络与安全、数据保护、迁移等）全面替换 VMware 产品组合，一套架构方案实现 VMware 整体架构国产化替代。
SmartX 分布式存储与超融合核心组件完全自主可控，同时支持 VMware 虚拟化与 SmartX 原生虚拟化 ELF（基于 KVM 开发），在性能、功能、稳定性、可靠性等方面替代 VMware 的能力已经过金融、医疗、制造等行业众多头部客户生产环境验证，并具备众多 VMware 虚拟化、vSAN、HCI 和全栈替代落地案例，欲深入了解，请参考：一文了解 SmartX 用户的 VMware 国产化替代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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